您读过赛珍珠的大地吗

赛珍珠

PearlSydenstrickerBuck

年6月26日-年3月6日

美国旅华作家,凭借小说《大地》(TheGoodEarth),于年获得普利策小说奖,后在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

您读过赛珍珠的《大地》吗?

英文版《大地》

图左为上海译文年出版,译者王逢振、马传禧

图右为人民文学年出版,译者王逢振等

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,是因为在读迈克尔·麦尔这本《东北游记》时,看到有美国媒体评价他的研究“和赛珍珠的《大地》有点像”。但麦尔却不知道自己在中国的学生是不是对这位可能是“历史上第一个以中国农村为写作题材”的作家感兴趣;甚至觉得,在中国“真正读赛珍珠作品的普通民众寥寥无几”,哪怕文学评论界对赛珍珠是抱有正面积极态度的。

因此,麦尔在《东北游记》专门用了差不多一章的篇幅,对赛珍珠和《大地》与中国的渊源作了一番详细阐述。

一定程度上,我们可以认为麦尔之所以会把中国东北作为自己的写作主题,除了他本身是荒地村的女婿,《大地》(一如其英文书名《TheGoodEarth》)也给他的提供了丰厚的写作素材和灵感。

读赛珍珠丈夫的田野日记时,我产生了类似的感受。我意识到,赛珍珠对乡下人的访谈,尤其是对女性的访谈,促使她写了《大地》。从她们那里,赛珍珠了解了当地的民歌、民俗、菜谱……这恰恰也是我最初入住大荒地村所想做的——写那些即将消失的文化。赛珍珠成了我的榜样。她给我的另一个启发是,要了解当地人,首先要懂当地语言。这也是在中国做调研的前提。赛珍珠的汉语很流利,所以我也很努力地学习汉语。(出自“谷雨故事”对麦尔所作的专访)

彼得·海斯勒(何伟)在回顾自己为什么要写中国小城普通人的生活时,曾经写过:

就我读到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晚期国外媒体刊载的中国报道和故事,我大都不太喜欢。我觉得它们对这个国家的理解很肤浅,对中国人的描写也非常干瘪。在那些故事中,一切都显得灰暗而忧伤,而涪陵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幽默、生机和活力根本就找不到。我希望自己写的跟他们有所不同——但我拿不准,中国人是否也会这样认为。我想,他们可能会把它当成又一本由不了解中国、戴有色眼镜的外国人写的书,因此视而不见。(《江城》上海译文版作者自序)

对这些以中国非一线城市普通人为写作主题的外国作家来说,无论是何伟、老梅,还是赛珍珠,他们都会遇到上面这样的自我怀疑:我是外国人,我写的是中国的普通人、小地方,我写的中国故事在美国没什么人会关心;而中国人似乎也不会太喜欢我写的他们的故事,因为我是一个外国人。

这似乎是一个莫比乌斯似的永无止境的推论。但文学(艺术)作品的价值究竟几何,只有时间才能证明。而事实是,他们都成功了:

我发现,中国的读者对于书本身有共鸣,这让我颇感惊诧。他们明白我为什么对三岔和丽水这样“微不足道”的小地方产生兴趣,也明白我为什么如此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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